「以其高度藝術化且洋溢著靈感的詩作表達了整個民族的靈魂」
葉慈是愛爾蘭有史以來最偉大的詩人
中英對照版X紀念藏書票
Whodreamedthatbeautypasseslikeadream?
Fortheseredlips,withalltheirmournfulpride,
Mournfulthatnonewwondermaybetide,
Troypassedawayinonehighfuneralgleam,
AndUsna’schildrendied.
Weandthelabouringworldarepassingby:
Amidmen’ssouls,thatwaverandgiveplace,
Likethepalewatersintheirwintryrace,
Underthepassingstars,foamofthesky,
Livesonthislonelyface.
誰曾想像過美如夢一般地消隱?
就因為那紅唇凝聚著所有悲哀的驕傲,
悲哀著不會再有新的奇跡降臨,
特洛伊早在萬丈火焰中毀滅,
尤斯納的兒女們也無一存活。
我們和這痛苦的世界一起,
芸芸眾生的靈魂消逝於動搖與讓步,
宛如蒼涼冬日江河裡奔騰的流水,
如同泡沫般泯滅的星空,
僅存著一張孤獨的面容。
葉慈的一生創作豐富,其作品吸收浪漫主義、唯美主義、神祕主義、象徵主義和玄學詩的精華,幾經變革,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。
DownbythesalleygardensmyloveandIdidmeet;
Shepassedthesalleygardenswithlittlesnow-whitefeet.
Shebidmetakeloveeasy,astheleavesgrowonthetree;
ButI,beingyoungandfoolish,withherwouldnotagree.
InafieldbytherivermyloveandIdidstand,
Andonmyleaningshouldershelaidhersnow-whitehand.
Shebidmetakelifeeasy,asthegrassgrowsontheweirs;
ButIwasyoungandfoolish,andnowamfulloftears.
「經柳園而下,我曾遇上我的愛,
她走過柳園,纖足雪白。
她要我自然地去愛,就像樹木吐出新芽。
但我,年少愚笨,不曾聽從。
在河邊的田野裡,我曾和我的愛人駐足,
在我傾靠的肩上,她放下雪白的手。
她要我自然地生活,就像堤堰長出青草;
但那時,我年少愚笨,如今淚濕衣衫。
愛貫穿了葉慈的生命,也貫穿於他所有的詩歌當中。在他的人生和詩集裡,愛是嚴肅而又聖潔,美麗而又痛苦的。他將青春、愛情連同死亡一同糅進循環往復、錯綜神祕的時空背景裡互相對視。
沒有任何人能夠像葉慈一樣,能將愛情讚頌發展到如此極致,甚至超越愛情中的人而存在。在這久遠、遼闊的時空裡,葉慈在孜孜不倦地構建著自己的、也是人類永恆的命題——生命、尊嚴、青春、愛情,抒寫著他對人類無限的愛。